欧洲留学:Erasmus Mundus传媒硕士项目在读感受

发布时间:2015年07月28日 来源:毕达留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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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者:黄同学,本科为华南理工大学工商管理专业,2014年在毕达的帮助下,成功以GPA仅有3.18转专业申请到了香港浸会大学国际新闻硕士(香港浸会大学以传媒专业著称于亚洲),英国几所传媒名校,以及丹麦的Erasmus Mundus Programme(下简称EM)下Master Journalism, Media and Globalization等录取。而她选择了在别人看来有些“奇奇怪怪”的EM项目,奔赴了丹麦。如今,她已经完成了丹麦第一年的课程。

黄同学对EM的评价是:

“事实上,老师,这是一个非常赞的项目。”

“尽管第一年的课程非常的紧凑,忙得几近奔溃,经常课堂分组整个组就我一个中国人,但是课程真的很棒,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。在这期间,我走过了欧洲50个城市。从前我觉得国际新闻时事离我是那么的遥远;现在,在欧洲摸爬打滚,与各国的同学生活学习在一起,我又觉得它是多么的近在迟尺。有时候我又觉得生活真的非常奇妙,那么多有着丰富工作经验的牛人,像央视的制作人,调查记者,主播,我居然和他们成为了classmates。”

“而且,老师,这个项目的Networking真的很强大!”

“像我这个暑假之后要去City University London开展第二年课程,我还没有出发,老师就给我发了众多伦敦校友的信息,而且在丹麦的时候,也会定期举行校友聚会方便大家沟通交流。而且,City U很多老师是来自于BBC,我们都有机会去BBC实习哦。”

“虽然能否能留在BBC还是未知(取决于个人能力),但从过去的师兄师姐来说,尽管是申请时是没有工作经验的应届生,回国后基本都能在国内的大媒体找到工作。”

毕达留学送Tips:EM项目背景介绍


Master Journalism, Media and Globalization项目是一个两年制的项目,由5间欧洲名校共同举办,申请者可以选择2-3个欧洲国家完成项目,同时项目设有4个不同的新闻专业方向以适应申请者的不同选择。黄同学选择的是商业及金融新闻,第一年的课程需要在丹麦的Aarhus University完成,而第二年需要到英国的City University London。为了保持学生的多样性,这个项目每年至少会录取来自40多个国家的申请者(黄同学这一届就只录取了不到10个的中国学生)。同时,由于要求3个月以上的工作或全职实习经历,这个项目除了录取应届生申请者之外,还有不少来自传媒业的全职工作者,例如黄同学同届的学生就有“非洲调查记者、巴西美女主播、大学老师、哲学硕士、联合国工作者、纪录片导演、中国央视制片人、Financial Times供职等等”。而更为重要的是,你以为两年的课程必定需要大花费,事实上两年学费才需要13万人民币左右,绝对的高性价比。

而Erasmus Mundus Programme是由欧盟资助的高等教育领域内的一个合作奖学金项目。更为广泛适合大部分中国学生申请的是Action 1的项目。目前Action 1项目共有116个硕士项目,29个博士项目。在Action 1项目下学习的学生,至少要在欧洲两个国家内完成学业,学生毕业后会得到双学位或多个大学联合颁发的学位。而且,每个项目最优秀的几名申请者,将会获得高达48, 000欧的奖学金(其他申请者就读期间也可以申请其他小奖),一旦获奖除了学费生活费无忧,还有多余的钱畅游欧洲。

【插播:不要再对着沙特国王科技大学垂涎三尺了。全奖!中国人少!校友强大!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欧洲!如果你对这个项目申请感兴趣请点击右侧浮框在线咨询或拨打电话400-601-1842咨询。】

下面来自黄同学的学习生活原稿,看看这位丹麦留学女孩如何热烈地度过她的第一年:

PART1 北欧抗孤独症指南

PART2 在欧洲学习祖国指南

PART3 新闻专业留学风险评估

每当变幻时,从长夜漫漫数冰雹的北欧谈起

现在坐在自己12平米,暖气烘烘的小屋里,我还能偶尔想起初来乍到时的新奇,无助,沮丧,直到现在的,不抹黄油裹烟熏三文鱼而不欢,能骑单车便风雨无阻绝不步行公交,笼络了各国吃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以及每个从生吃胡萝卜开始的早晨。
      
但四肢僵硬的我,还是不习惯周末夜夜笙歌PARTY的节奏。对外宣称 “30-minute party girl”,几乎每个受邀的派对,我都呆半小时然后开溜,免得被拽入舞池去头发甩甩而不理心里的小小悲哀,或者面对宿醉的各位同学慷慨陈词、临表涕零、笑容肆虐而不知所措。向来对酒精自持而无需克制,却心悦诚服于某次西班牙女孩调制的一大盆Sangria,和在挪威配着三文鱼生喝的Gintonic。
      
原来,已在异国他乡,稍微有点那么乐不思蜀的味道。本能每天写作千字的话唠,甚至还开了个公众号叫“生活不能黄”,已示决心,可出国后这半年,被超载的信息量和翻涌的理智与情感裹挟着,边奔跑边喊救命,终患拖延。
Harsh Reality isalways better than False Hope
      
刚来的一个月,我对就读欧盟ErasmusMundus新闻硕士的悔意发疯似地增长。后悔自己任性地不听劝阻,放弃了“捷径”香港浸会财经新闻硕士,而把自己抛向了一个身心俱未ready的欧洲。
      
出国前后,很多朋友问我究竟是要去哪里读书,连老妈都差点去换波兰币了,更不用说江湖上传说我要去瑞典、匈牙利、荷兰的众亲,“你这个项目好奇怪啊”,“没听过耶”......骄傲自己不走寻常路的良好感觉轰然倒塌,加之INTROWEEK过后,发现全班来自超过40个不同国籍的同学们,英语都如母语般顺溜,思维体态皆自信飞扬。身兼非洲调查记者、巴西美女主播、大学老师、哲学硕士、联合国工作者、纪录片导演、央视制片人、FinancialTimes供职种种,在三个不同国家生活、工作过,都只是基准云云,甚至还有位非洲大妈抛下了俩孩子就来了。在丹麦,我重新理解了丑小鸭是个童话。
      
原来,我并没有把整个世界装进自己的胸怀,我不足以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生活可以精彩,我并不倔强,梦想此刻被铸成了一条没有尽头的胡同:什么两年在欧洲读硕士,时间充裕!什么学费有欧盟部分赞助补贴!什么路透社BBC导师!什么国际记者!?
      
第一门课非常紧凑地开始了,Reportingglobal change,上午9点上课,下午小组讨论,4点下课,晚上还有永远读不完而晦涩难懂的reading和夺命赶essays,各种主义理论满天飞,realism,liberalism, maxim, 同学们在课上争相发言吐沫横飞,各种口音混杂,(噢,原来世界上最难懂的不是印度口音,而是尼日利亚口音、匈牙利口音、丹麦口音、韩国口音同时出现)。我变成了小组里最沉默的羔羊。在精力旺盛、永远鸡血的一众老外学霸面前,内心PoorChinese Girl的讥讽声时时刻刻嘲讽着我。
      
而作为commonkitchen唯一的亚洲人,巨大的饮食、文化、语言差异,让我总不得要领。每天回房,家徒四壁,厨艺不精,空气静谧地嗡嗡作响,做过最寂寞的事情,是在北欧,午后开始中午结束的黑夜里,细数冰雹而无人分享。
      
毕竟还是不甘心。为了申请EM硕士,我前后准备了一年的时间,当我偶然在欧盟教育署的网页上发现这个项目时,已然一见误终生,尽管它每年从申请者中,按不同国家的比例录取,一般录取5位有媒体工作经验的中国学生,但我太想在丹麦奥胡斯大学读一年基础社会科学课程,在伦敦城市大学进行一年商业报道培训,在真正国际化的环境里学习。我一直想成为一个记者,但大学本科专业未能如愿(现在想想读工商管理打下的基础很是受益),一年的传媒硕士太短,只争朝夕,我自知水平申请不到港大、哥大这种顶尖的传媒项目,可如有两年还能在不同的国家完成学业,那自然是心向往之。申请时,因为缺乏海外经历,我千方百计地,在2013年的暑假去了趟美国当沙发客,又厚脸皮地,到处给微博主页君写自荐,找到了一家外语电视台的北京实习,边在南都实习边准备雅思,险胜一招地考到了7,整理了1G的申请资料,制作媒体作品集。想起父母无条件地支持我任性地钟爱着EM,拒交浸会大学的留位费,顶着没有书读的风险,终于在北京那个初春的夜晚,收到录取通知,当时北京的春意,盎然地如此招摇。
      
怀着满满的期望来到丹麦,初来的我着实非常痛苦,我给自己找了许多不坚强的借口,甚至怀疑自己如此懦弱,也许并不适合成为一名记者。挣扎着完成assignments,presentations, 在骚扰了无数良师益友后,决定还是苦海无涯,回头也不是岸。
      
后来,开始去旅游,开始观察自如的老外们如何结交各国友人,开始养花剪报把宿舍布置地更像家,开始留意很多同学需要帮忙的小细节,开始用厨艺“收买”人心,开始充分发挥自黑的光芒,开始就算英语渣我也不能停止表达。
      
从十月到十二月,我一直努力地融入人群,尝试理解和学习不同的文化,甚至在我的日程本上记录的密密麻麻的都是谁谁谁需要帮忙,谁谁谁说好想尝尝中国的糖醋里脊,几月几号有什么有趣的活动,把这些看作和不挂科一样重要的事情。大概是从来没有这么苦心地经营过人际关系,还好用那么些私心的付出,收获了party之外新鲜且更长久的友谊,别以为纵谈天下事是记者的癖好,茶余饭后,生活总源自无国界的八卦。
      
毕竟人在国外,友谊倒也独立而简单,守望相助在北欧。也许最重要的是我不再那么看重自己,不再害怕孤独,打破敏感的防线,减持依赖和偏见。不是在欧洲企图复制一个“中国的”生存环境。当在伊斯坦布尔、奥斯陆、哥本哈根、巴黎,柏林,阿姆斯特丹迷路、惊叹、流连,当见证黑白配的伴侣跨过9年的爱情长跑,在教堂的中钟声下拥吻时,
我想,大概至美之物,皆利于孤行。
     
围墙内外
      
在美国同学办的感恩节聚餐上,每个人都要说说这一年你感谢什么,轮到我时,我轻咳了一下,"Well,I would like to thank my country, China." 当所有人都把这个看作笑话的时候,我着实是在发自肺腑。在国外学习“中国”,百味杂陈。
      
作为小组上课唯一的中国人,在课上经常面对老师灼热而期盼的目光,“来来来,让我们听听来自中国的声音”。“中国在崛起”成为了年度最热课程关键词,我上学期的三篇论文都与此相关。
      
非洲小哥最喜欢老师课上说中国时,就对着我龇白牙咧大嘴地笑,坚持要和我把单车锁在一起,建造巩固中非友谊的锁扣;埃及大姐干脆称我为“CHINA”,接过我的巧克力,说,"Youcan never say no to China";黑山小哥抱怨,"I onlycare about the rice of China not the rise of China!"。
      
My home country,是Reading里西方人又怕又好奇的“暴发户”,是外国同学眼里censor严苛没有newsfreedom的禁地,是中国同学意见不一,热爱、辩护或者不耻的复杂情感。
      
我想在国外学习中国学习新闻,最需要客服的情绪,就是被训练而成的敏感。作为一个外国人,国籍就是另外一个如影随形的身份。不稍加警惕,便会影响判断力。我原来以为会学习很多新闻从业者客观、公正的教条,但大大惊喜的是,第一学期的课程,更多是关于如何剖析复杂,掌握复杂。知识的好处,是让你不再非黑即白,而是看到、尊重事物的灰度,“人的复杂,秩序的复杂,光滑表面背后的复杂”。坦诚地把“Media,the pull of nation or civilizational community of fate point of view”等等拿出来讨论,没有标准答案,只有不断地argue,construct, modify,甚至写作时,你亦无需按照所谓的格式,语言不是成绩的必要考量,观点、事例、依据、逻辑才是最重要的。
      
拿我最喜欢的课程,Globalization,culture and the role of Media而言,"the aim ofthis course is to introduce and discuss a range of argument(theories) withregard to the roles of media in the establishment, maintenance of andchallenges to communities and identities within processes of globalization."从媒体的历史到新媒体变革,从“thenotion of others”(how to report outside world)到“userperspective”,串联着"theimagined society"的概念,对“新闻理想”接连狠狠地敲打。新闻理想是一个没有universalstandard的幻觉和春药,你的铁肩,到底担的是谁的道义?你崇高的信仰,是被谁束缚和绑架?也许,比一味机械地强调客观公正,更重要的是质疑、是反思、是真实、纯粹地表达。“
      
这也恰恰反证了,我在国内时的闭塞,生活在墙内,仿佛偌大的国家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操心,谁有渠道有空闲去关心国际事务,谁知道英语除了是工具更是(话语)权力。我甚至不知道原来吾国在马里派驻了维和部队,老师问我如何看待这次“拔刀相助”,我答:"giveme one minute!",全班哄堂大笑,我百度之。
      
全球化显微镜下,世界紧密相连,却又因为文化、政治和经济而无比遥远,貌合神离,我们用人种、地缘、阶层来亲疏有别。在乌克兰危机的讨论中,全班一致站在了媒体对此的报道是"thepull of nation"的一边。媒体是构建想象共同体的助力。在上学期接触的穆斯林移民在丹麦,跨种族婚姻,以及自己在国外的身份焦虑感,我的期末论文质疑了“Modernnation”这个源于政治又大大超越了仅是政治范畴的概念,媒体,甚至新媒体、自媒体,是不是让我们离“想象”更近?“想象”让我们忽略了多少个体叙事,对“标准”执迷不悟,对“差异”讳莫如深。对比回避、迂回,隔着半个地球,更多的事情在这里堂而皇之地受到热烈的关注、讨论。我被深深地刺痛了。
     
 "Ifyou are not careful, the newspaper will have you hating the people who arebeing oppressed and loving the people who are doing the oppressing."
      
如果非要分国内国外学习生活环境的好坏,我觉得是无意义的。在中国长大、接受十几年的教育,不是为了出去比对,分出高下。离开,我不曾如释重负,回去,是我心向往之的复杂,是我味觉苏醒的故土。

离“记者”更近还是更远?
      
除了偶尔给丹麦某英文学生网站写稿拍照,似乎和新闻前线没有了交集。在国内,喜欢的杂志信手拈来,《LENS》更是心心所念。在国外,只能刷刷微信公众号、微博、澎湃。第一学期的课,理论居多,第二学期将要开课的Research Journalism,还是满心期待的。作为留学生而言,最担心的,是两年后回国,除了味蕾,其它的,都已经与国内脱轨。对于望回中国,从事媒体工作的我来说,重新适应,可能比离开更难。
      
在国内,总争分夺秒地,边上学边去媒体实习,在丹麦,不会丹麦语,找实习并不易。除了在为自己国家媒体freelance的同学,其它“职业”的尝试与“记者”并不挂钩的情况,非常普遍,匈牙利小哥会每周骑单车40公里去某丹麦小村里教小朋友匈牙利语,挪威妹子会跑去参加创业团队研发推广APP。我课余也做一些和记者并无直接相关的事情,比如推广中华美食精髓,比如见缝插针组团去欧洲撒野,比如有道词典谷歌翻译资深用户。我会责怪自己的懒惰,却又很是享受这段与前线无关的真空期。“记者”这份职业的魅力或许就在于,浅入深出没于无形,一门关于生活的哲学,一门学习能力的修炼,一门可复制技巧于各行各业的技术活。不必担心走得太远,你总能找到回去的路。
      
我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,菲律宾大叔赠予的书签,上面写着“Patience everything obtains”。
 
于是,我继续投暑期媒体实习的简历,找我回去的路。
 
“你要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好的记者?”
 
“那得看,你要怎么样定义‘好’了。”

尽志不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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